▍積極聆聽
從理解著手將有助於找出問題的根源,明白為什麼某個人不肯改變。「積極聆聽」可以讓理解的過程更為順暢。聽很重要,但問對問題通常也同等重要,可以讓人知道你用心在聽,注意力持續擺在他們說的事情上。以下是幾種積極聆聽的關鍵訣竅:
#輕微鼓勵
如何讓人看出你聽得很認真?
你可以透過肢體語言與口頭回應,展現你專注於對方說的話。點頭、身體往前傾、看著對方的眼睛,說出「對」、「原來如此」、「好,我知道了」。這一類的語助詞似乎無關緊要,卻能推動對話。聽眾沒有任何回應或反饋時,報告人不僅會意興闌珊,整體而言表現還會變差。1
#拋出開放式的問題
發問能讓討論延續下去,建立信任感。不論是剛開始認識彼此的對話,也或者是快速約會,各式情境的研究報告顯示,發問次數多的人,獲得的好感也多。發問能蒐集有用資訊,更加了解對話的對象。
然而,問的時候要有技巧,例如問「為什麼」(「為什麼你不去倒垃圾?」)讓人心生防備,感到被質疑。是非題或人們只會用一兩個字回答的問題(「你有槍嗎?」),效果較不佳,無法讓對話延伸下去。
開放式問題(「你能多談一點那件事嗎?」或「哇,怎麼會發生那種事?」)則不僅讓人知道你聽進去了,還能帶出可以派上用場的細節與資訊。
#利用「有效停頓」
停頓是一種無聲的力量。沉默令人感到不安,人們會很想補足對話的空檔。人質談判人員會利用停頓引誘當事人說話,套出額外的資訊,尤其是談判人員認為發問會導致離題的時刻。此時他們不追問,保持安靜,讓嫌犯自行補足空白。
停頓也能吸引注意力。在拋出重點的前一刻或後一刻停頓,將引發期待感,刺激聽眾專注於說話者想溝通的事。
歐巴馬總統以運用這個說話技巧聞名。他在說出競選口號「Yes, we can」(我們做得到)的時候,中間經常夾雜停頓:「Yes……we can」。
他在二○○八年總統大選之夜的勝選感言,最令人熱血沸騰的句子,中間出現十次這樣的停頓:「如果還有任何人……依舊在懷疑……美國是否是一個……任何事都有可能成真的地方……如果有人依舊在想……開國先賢的夢想……是否依舊存在於我們的年代……如果還是有人質疑……民主的力量……今晚……你們有答案了。」
策略性停頓可以強調重點,抓住聽眾的注意力。
#重複你聽到的話
包括重複對方說出的最後幾個字,讓對方知道你專心在聽,尤其是在對方情緒激動的時刻,這個方法可以鼓勵他們說下去,讓他們有機會一吐為快。
如果有人說:「煩死人了,供應商老是會晚一兩天。」
此時可以回應:「老是晚一兩天?」
不過,也不要一直重複完全相同的話,可以用你自己的話換句話說,證明你不僅認真在聽,還真的聽懂了。
#給情緒一個名字
試圖扭轉看法時,資訊通常很重要,但情緒也一樣重要。
提供事實與數字很好,但如果你不明白人們隱藏的情緒,你很難讓人採取行動。說出情緒的名字,可以協助找出行為背後的議題與感受。指出「你聽起來很生氣」或「你似乎很沮喪」,可以讓人知道你用心聆聽,努力了解對方。即使弄錯情緒,對方的回應將可提供起點,協助找出根本的議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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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摘自《#如何改變一個人》
華頓商學院教你消除抗拒心理,從心擁抱改變
作者:約拿.博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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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朋友好:
從昨天贈書直播講到的階梯模型,我們知道,願意瞭解一個人,他才會產生信任感。有信任感,能幫助一個人思考其他可能性,做出對自己相對有利的選擇。
這篇摘文談積極聆聽的方式,跟以往版面的內容有些不同,但也相當有參考價值。
讀這本書,多想想自己曾經如何被改變?自己曾經如何被聆聽?自己是不是被信任?
拿來提升自覺是優先,至於談到改變他人,那是一條漫長的路啊……
祝願您,願意聆聽自己,願意信賴自己,願意為自己改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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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迎參與贈書直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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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血沸騰 的 句子 在 孫得欽的專頁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
有時候出書像在宇宙漂流
發出了信號,也不知道有哪個遙遠的星系收到
不管是看起來多高冷的作者 (誰啦說清楚)
都是希望有回應的 (大概吧,猜的。而且你去留言他也不一定理你,但是不重要,生命的真諦就是一場單戀,愛者得永生,被愛者微不足道,我在講什麼)
所以在此提倡,大家不管在誰那邊,都多多按心按笑按哭按讚按怒
多多留言、拍照、手抄、轉貼、評論、打臉 (我這邊可以啦,不過建議還是讚美我,因為我是愛慕虛榮的人)
我現在也是盡可能力行這種臉書使用方法
營造一個不再讓你孤單的臉書環境
所以想再提一次《尤里西斯的狗》這套書
雖然我只是其中十分之一 (精確一點來說是二十分之一,好了沒人要你解釋)
但自從它出版以來
每次需要提供個人簡介時,我都一定加進它
因為我不能代言它
它卻可以代言我
雖然別人看起來應該只像是簡歷上作品太少硬湊上去一樣 (笑)
我跟 黃以曦 對談的這本小冊子
就像《白童夜歌》的另一張臉
要當成使用說明書也無不可
雖然出版時間比《白》書早
但寫作時間是比《白》的大多數詩都晚的
書中談了活著、真與幻、擁有、快樂等主題
以下,貼上我們對話的四個小題其中一題 (我寫的部分):快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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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快樂
以曦,關於「變成」的描述我讀得很過癮,彷彿比我自己說的更接近我想的,尤其是「我只是自然地就是那一切的一部份」。這對我來說,意謂著越是取消自我的屬性、條件,我就越屬於「那一切」。我幾乎想拋下原訂的題目來聊這個,但又發現--這講的不就是「快樂」嗎?
我並非沒有佔有慾,而是覺得它不合理,乃至不真實(容我姑且繼續使用「真實」這個詞),因此覺得對待它的唯一合理做法,是放棄它。我雖然書賣掉幾百本,但架上也還有幾百本,根本是半調子。而這些「世界是一場夢」、「人不知道愛是什麼」等等,可能像是一些錦囊,危急的時候,拿出來看一看。我的下一個錦囊是「快樂是一種決定」。
當然,人絕對有權利不快樂,或是把任何事的優先順位放在快樂之前。但如果一個人認為快樂是最重要的,那唯一合理的作法,就是每當出現其他選項時,都仍舊選擇快樂。
「快樂是一種決定」跟《小丑》 那句「我曾以為人生是悲劇,現在發現,其實是喜劇。」如出一轍。當然如果從電影的脈絡去理解,這句話很危險。但快樂可能真的就是這麼危險,好像不能隨便講,要是有人宣稱自己無論如何都快樂,大概很多人會想「測試」他。
最近連看了好幾本李察巴哈的書,其中有段對話,是救世主與信徒的講道場合,他問信徒,如果神要你去幫助受苦的世人,你願意赴湯蹈火,萬死不辭嗎?信徒熱血沸騰,紛紛慷慨答應。他繼續說,那麼如果神當面對你說:「我命令你,在世上的有生之日,都快樂幸福。」你會如何?而眾人沉默不語。
這個時局談快樂有點困難……其實任何時候談快樂都是困難的,尤其是看到暴行跟痛苦總在那裡,那麼清楚。我有個印象,聽過不只一個人對世界的認知是「好事必然伴隨著壞事」,我想人對快樂有種罪惡感。不幸彷彿是一種忠誠,幸福則帶有背叛的感覺。但我寧願試著使用另一個模組來生活:「幸福會帶來更多幸福。」真的嗎?不知道。我的邏輯很庸俗,就只是,這樣去過一生,絕不會有什麼損失。
所以真正的問題可能是,即使現在就把全世界的快樂都給你,你的心夠大嗎?接得住嗎?
說到快樂我就很想聊寫作這件事,這跟妳的「 我只是自然地就是那一切的一部份」有關。寫作是一種非常容易強化自我重要感的事情,尤其是在追求 (或宣稱在追求) 作品的更好、更極致的時候。但強化自我重要感,不會讓任何人快樂的,包括自己。關於這個,我最喜歡黃燦然的句子:「有才能的人,也是守著自我/像守著錢包……/……/不知道相對於他們原可以/形成的才能的宇宙,/他們現在的才能/只是一個蘑菇。」快樂也是這樣,我們習慣性地拿蕈狀雲的快樂、宇宙爆炸的快樂,去換一顆蘑菇的快樂。是的,我願意這麼說:我寫作是為了快樂。
之前寫過關於《西方極樂園》的一小段筆記給妳,劇中有幾段逆轉的創造關係,Dolores 的父親臨死前跟她說「從前的我在妳出生後就消失了,是妳造就了現在的我,而我從此不再想變成其他樣子。」這段話讓我震撼。原來不是我如何,而是我被如何。原來我所有的「做」,都是為了讓我被吞沒,讓我可以徹底地「不做」。
創作也是像這樣,寫著寫著,我交融進去那個創造的過程中,放棄我自以為存在的主體,再也分不出是我寫下這些文字,還是這些文字寫下了我。
我一直覺得,完全虛無的人,看什麼都是美的(如果上述各種自我消解的討論可以算是虛無的話)。因為他再也不需要為任何事物增添任何價值了。越是不在乎,越能愛這世界。冷漠和快樂,有時外表看起來沒有差別。
這時候好像該定義一下這裡講了半天的快樂是什麼,但還是讓任何人隨便代入自己的定義吧。快樂是那麼大,大得什麼東西都裝在裡面,什麼時候要選它,它都在。甚至不需要「犧牲」其他東西,比如悲傷,比如憤怒,放在它裡面就好了,那些東西只會佔很小、很小的一角。這樣說也不是很準確,其實我有一點沒辦法分辨快樂跟悲傷,因為這兩件事實在是太相似了。
熱血沸騰 的 句子 在 蔣勳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Fabian Fom
范俊奇《鏤空與浮雕》
推薦序
〈雲想衣裳花想容——從 Fabian Fom 到范俊奇〉
●Fabian Fom
我不太看臉書,偶然看,大概不會錯過兩個人的貼文,一個是 Fabian Fom ,一個是夏曼.藍波安。
夏曼.藍波安是目前華文寫作的作家裡我極感興趣的一位。他是蘭嶼達悟族,他使用不是母語的華文寫作。他的臉書記錄一個小小島嶼和海洋的生態,常常可以讓我反省自己族群的文化,以及對待其他族群的偏見。
藍波安的華文「很奇特」,要用一個非母語的文字書寫他的生活,他會用自己的思維方式組織和串連漢字。
藍波安的漢字詞彙和造句有時讓我覺得是錯誤的,或是不通順的。但是,正是那些「錯誤」和「不通順」傳達了我陌生的達悟族的文化、信仰和生活態度。
讀藍波安的文字讓我不斷修正自己,包括我習以為常的漢字漢語。藍波安我讀了有二十年吧,也見過面,去過蘭嶼,是我尊敬的朋友。
Fabian Fom 是誰?我沒見過面,不知道他一絲一毫背景,他短短的臉書裡有又像詩句又像夢囈的句子,然後底下都加注一句「我不是張小嫻」。
為什麼「不是張小嫻」?
我對「Fom」這個拼音也猜測過,「馮」、「封」、「彭」,我承認對漢字拼音沒有辦法記憶,漢字拼音,不管用任何輸入法,都不等於漢字。
這個 Fabian Fom 讓我折騰了一段時間。
他的華文顯然有底子,他會講杜詩裡「陰陽割昏曉」那個「割」字,大為讚賞,顯然愛華文,愛漢字,愛現代詩。
所以他和藍波安不同。藍波安在用漢字對抗大漢族文化的霸勢。 Fabian Fom 應該在大漢族文化之中,卻又常常彷彿想要顚覆一下漢字的用法。
追蹤了「我不是張小嫻」一陣子, Fabian Fom 貼出了他在馬來西亞華文報紙的專欄文字「鏤空與浮雕」,寫張國榮,寫芙烈達.卡蘿,寫大衛.鮑伊,寫基努.李維,寫顧城,寫山本耀司,寫李安,寫許多我愛看的人物。上窮碧落下黃泉,許多活過死去的生命,被重新「鏤空」或「浮雕」,是演員,是詩人,是導演,是畫家,是服裝設計者,是歌手,是舞蹈者……,有些我熟悉,有些我不熟悉。
這個我仍然不確定他姓氏是「馮」、「封」、「彭」的馬來西亞華文書寫者,卻讓我想起二十餘年前一次檳城——芙蓉——馬六甲—新山八個華文高中的巡迴演講——「靑春.叛逆.流浪」。
當時去,是一個很浪漫的想法,因為聽說馬來西亞華文受壓抑,一位沈先生為此坐牢服刑,我就答應了那一趟旅行。年輕熱血沸騰的事,現在或許覺得過度沸騰得有點可笑了,然而的確有很多珍貴記憶,讓我念念不忘那次旅行。
我一直記得檳城海邊夜市,小攤子用南乳炒空心菜,熱騰騰的氣味,熱騰騰的油煙,收音機播放香港邵氏公司六○年代葛蘭唱的〈我要飛上靑天〉。
在芙蓉,高中生騎腳踏車載我去榴槤林裡用長支竹竿摘榴槤,夏日光影迷離,熱帶的風,熱帶的氣味,那些特別靑春單純的高中生的眉眼,歡笑著,或憂傷著,都沒緣由。
台北股市已衝上萬點,人慾橫流,然而芙蓉仍然是白襯衫卡其褲腳踏車,安安靜靜,彷彿讓我再一次經歷了我的六○年代,那個 Fabian 喜愛的「牯嶺街少年」的時代!
台北,吉隆坡,香港,新加坡,上海,先先後後,不同地區的華人發展了不同的華文文化。
台北在六○至七○年間達到高峰,傳統的底子,現代世界視野,農業自然的樸素,初嘗工商業的城市情懷,一切恰到好處,文化的花季其實也有一定的生態吧。
我惦記著馬六甲路邊一家喪事裡親人們的披麻戴孝,焚燒的紙人紙馬樓台那樣逼肖現實,在燃燒的烈焰閃爍裡一寸一寸萎縮下去,魂魄化成一綹靑煙,去了無何有之鄉。一個從大華人文化出走的流浪族群,漂洋過海,可能好幾代了,猶在異地記得皇天后土,祖先化為靑煙,魂魄一綹一綹逝去,猶不敢怠慢分毫。
後來在臉書上因為一個漢字的用法結識了 Fabian Fom ,知道他跟檳城的關係,他說:「現在不一樣了。」說完沉默了。
他的沉默,我的沉默,也許是不同的近鄉情怯,都留著一點空間,有一天,或許可以在海邊夜市把酒言歡,說記憶裡南乳炒爆空心菜的焦香。
我們的鄉愁,有時像夏日午後榴槤林子裡少年眉眼間恍惚的光影迷離,那麼叫人眷戀,其實卻都不堪觸碰,「是身如聚沫,不可撮摩」,《維摩詰經》如是說。
我有一點懂了這個「不是張小嫻」的書寫者讓我迷戀的原因吧。
他書寫人,他迷戀人的繁華與荒涼,他或許愛文學,然而更多時候他眩惑演藝娛樂的銀光燈的熠燿輝煌,更多時候他迷戀時尙伸展台上充滿魅惑又造作的身體,文學,藝術,是不是也像時尙舞台?芙烈達.卡蘿創造了她的生命時尙,草間彌生,即使這樣被商業包裝,也成「時尙」,然而,張國榮,這麼文學,連死亡都像一句詩。
碧娜.鮑許,走到哪裡都是時尙中的時尙,然而很少人用這樣的方式寫碧娜,寫她在時尙中的位置。
「鏤空」是雕鑿到靈魂的底層了嗎?浮光掠影,我們也許眞是在「浮雕」裡看到生命的凹凹凸凸,只是不平,像李後主囚居北方,總是睡不著,寫了一句「起坐不能平」。起來也不是,坐下也不是,好像比現代詩還現代詩。
「鏤空與浮雕」不是只寫表象的風風火火,作者關心創造的生命,梵谷,芙烈達.卡蘿,碧娜.鮑許,梁朝偉,梅艷芳,基努.李維,他讓他們一起在伸展台上亮相,我喜歡書裡像寫詩人般寫時尙的保羅.史密斯,亞歷山大.麥昆,我也喜歡書裡像寫時尙一般寫芙烈達.卡蘿,碧娜.鮑許,是的,生命就是伸展台,怎麼走,都必須是眞正的自己,眞正的自己才是時尙。
三十位不同領域的創作者,分領了二十世紀前後百年風騷,大概很少一本書把這些人放在一起,朴樹和草間彌生,阿城和安藤忠雄,服裝設計和詩人,又加進一個什麼書都不會特別專心去寫的許廣平,很多文靑大概會問:「誰?誰是許廣平?」「魯迅的太太。」回答的人自信滿滿,但是,說了等於沒有說,那是看了會使人心痛的一篇,希望出書時留著許廣平的照片。
●范俊奇
Fabian——他終於吿訴我他叫「范俊奇」——果然不是張小嫻,我對了,漢字出來,人就有了形貌,好一個范俊奇,不是馮,也不是封。
曾經好幾次在吉隆坡評審「花踪」文學獎,我不記得有一個「范俊奇」,如果有,應該會眼睛一亮吧。
當年在「花踪」共事的朋友,退休了,幾乎隱居,只在偏鄉幫助弱勢者生活,那是七○成長一代的自負與宿命,誰叫我們聽了那麼多 Bob Dylan 。
時代不一樣了,馬來西亞一定也要有二十一世紀自己的書寫,自己時代的聲音吧。
范俊奇,雖然未見面,卻覺得很熟,他寫許廣平,讓我心痛,是有「人」的關心的,年輕,卻有夠老的靈魂。
和藍波安一樣,范俊奇其實也在漢字的邊緣,用邊疆的方式書寫漢字,像是顚覆,像是叛逆,會不會也可以是漢字最好的新陳代謝?像李白,帶著家族從中亞一路走來的異族記憶,胸懷開闊,用漢字都用得不一樣,沒有拘謹,沒有酸氣,沒有溫良恭儉讓,才讓漢字在那驚人的時代開了驚人的花。
「雲想衣裳花想容」,這麼佻達,這麼顧影自戀,這麼為美癡迷,「鏤空與浮雕」,投影在異域的漢字與華文,背離正統文學,敢於偏離正道,也許才眞正走上時代絢麗多彩多姿的伸展台吧。
蔣勳
旅次倫敦寫於二○二○年驚蟄後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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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俊奇《鏤空與浮雕》
2020 年 11 月 5 日,出版上市
博客來:https://bit.ly/35Rumws
MOMO:https://bit.ly/3mPbW6K
金石堂:https://bit.ly/3jTr5Sz
誠品:https://bit.ly/385YuXZ
讀冊:https://bit.ly/2JvDXB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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